沈礼德见他这么说,心里很是失望,但眼下共主派形势危急,除了这位派首,再无可依靠之人,只得依他。
“邱崔一部,思想根基已经烂了,派首断不可和他同流合污。”姜政的事情,先放一旁,那接下来,最重要的就是邱崔了。
那个作家,号召力是有的,野心更大,总想摆脱共主国际的影响,照此发展下去,后果更严重。
为此,沈礼德又是很严肃的说着。
汴梁打了个哈欠,“行,那家伙我也看不顺眼。”
沈礼德还要说话,汴梁忍无可忍,“外交官,明天天还会亮的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沈礼德只得起身告辞。
待他走后,汴梁看着两位娇妻,心里痒痒的。
“晚上,就在这过夜?”他脸上带着邪邪的笑,悄悄的往美女们逼近。
薛慕澜看了赵香艺一眼,见她脸带喜色,不由的害羞起来,略一低头,双手放在腰间,有些局促不安。
汴梁见了,心中喜欢,双臂张开,似老鹰扑向小鸡。
就在这时,只听后屋“哇”的一声,有人哭了出来。
两位女子受惊,连忙往屋后跑去,汴梁这一扑,终究扑了个空。
“真扫兴!”汴梁口中忿忿不平。
这声音,根本不用去猜。
后屋除了金鳞之外,再没其他人。
可是人醒了,汴梁也没办法,只能悻悻的走了进去。
进去一看,发现三个姑娘乱成了一团。
“哥哥,汴哥哥。”金鳞抱着被子哭个不停。
薛慕澜和赵香艺想让她躺下,力气都没这位海族姑娘大,反而被她拖着往门口走来。
见到汴梁的时候,金鳞丢下一切,一跃上前,紧紧的抱住了他,欢快的叫着,“哥哥,汴哥哥。”
这个情况不对啊!汴梁感觉到了屋内的杀气,从两位爱妻的双眼中散发出来。
“放手,金妹,先放手。”他将双臂挣开,示意自己是无辜的。
赵香艺看他一脸无辜的眼神,不由得“扑哧”一笑,“慕澜,叫医护过来看看。”
金鳞这副模样,委实有些奇怪,还是检查一下比较好。
汴梁听到她的笑声,眉头也皱了起来。
如果金鳞是被赵香艺吓晕的,怎么现在不害怕了呢?赵香艺明明就在身边,难道她刺激过度失忆了?
“可能是失忆。”医护过来后,证实了他的想法。
“脑部记忆体紊乱,这种情况,恢复起来很难,需要静养。”这种病,医护也没什么办法,嘱托了几句之后,便离开了。
“哥哥,汴哥哥,不要离开我。”金鳞缠着汴梁,一刻都不松手。
“这。。。”汴梁无辜的望着两位妻子,内心是崩溃的。
万一这姑娘一直缠着自己,那还有什么春宵。
事实也正是如此,在薛慕澜和赵香艺的欢声笑语中,汴梁只能一边哀叹,一边像照顾女儿似的哄金鳞睡觉。
可那姑娘,警觉的很,每每看上去已经睡着了,汴梁亲热的心思刚起,姑娘的手便又动了起来。
他像是做贼一样,起了一夜的贼心思,最终都被姑娘无情的掐断了。
“我的天哪,就没人管管吗!”天亮之后,汴梁大声哀嚎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