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无视傅惊盛的话,想再次用擒拿手扣住傅惊盛。
傅惊盛这一回不会这么容易让她得逞。
他必须要从这里离开这个女人的身份不简单,如果自己被扣下来的话,鬼知道后边会发生什么。
万一她想毁他清白怎么办?
他现在还年轻,自然不想英年早逝。
抬脚就缠住楚橘的膝盖弯,轻轻的用了一股巧劲,反手就把女人扣在了手里。
楚橘面对墙壁,傅惊盛在她后背,握着她的手腕,紧紧的按在墙上,另外一只手也被他按在了她的后腰。
下盘也被他死死扣住。
整个人都动弹不得。
傅惊盛俯身,凑在女人的耳边,语气里面带了一些轻佻:“我这三脚猫的功夫,可还行?姐姐~”
“别他妈瞎乱叫。”楚橘没想到他会藏实力。
“我不是你姐。”
傅惊盛无辜得很:“可你不是比我大?”
那天晚上,偶尔瞥了一眼酒吧的登记信息,看到了年龄。
会员制的酒吧都是会登记的。
23岁。
那可比他大了三岁呢。
楚橘咬牙。
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沉。
这才意识到刚刚他掌心的那一股怪异的香味是迷药。
她语气警惕:“你是谁?”
傅惊盛轻笑:“姐姐记性怎么这么差?刚刚不是说了么?”
“在姐姐美色里迷路的一个路人而已,你又何必揪着我不放?”
“难不成,你也贪图我的美色?”
“……”无耻,下流的登徒浪子!
“放开我。”楚橘开始挣扎。
“别动哦。”少年的嗓音轻轻:“等会儿弄疼你,怎么办?”
楚橘觉得,这是她这辈子最耻辱的一天。
女人再怎么狠,在开黄腔这方面,总是会吃亏的。
傅惊盛用一只手,把她按住。
她以为是可以挣脱开的,但是想不到这个人的力气居然那么大。
傅惊盛感受到她的挣扎,手上狠狠一个用力。
楚橘手上吃痛。
他又是一阵笑:“都叫你、别动了。”
他是身体不好,可扣住楚橘这种身板儿小的女人,还是很轻而易举的。
否则在国外的那些苦,都白吃了么?
在安静的房间里,她猛然听到了皮/带扣解开的声音。
“你要做什么?”
傅惊盛:“孤男寡女,你认为我要做什么?”
“不是你叫所有人都离开,让我留下来的吗?”
“我刚刚要走,不是你不让我走的吗?硬生生的拉着我。”
傅惊盛挑唇:“难不成是我理解错了意思?”
楚橘咬牙,我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抽离。
那个迷药渐渐的在起作用。
“你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?下迷药算什么?”楚橘:“你敢,我不会放了你。”
“什么迷药?我要走,是你拉着不让我走,我还怕你对我做什么呢。我真的纯情的少年。”
“我天生自带体香,你自己闻了还怪我给你下药?这什么世道呢?”傅惊盛听着有点儿好笑:“还有,弄弄清楚,现在是我不放过你,不是你不放过我。”
这女人伸手或许是不错,但中了他迷药,还怎么横?
楚橘想喊人,可已经没有力气大声的喊人了。
就那一点微弱的声音,没有人能够听得到。
傅惊盛用皮带绑住了她的手。
楚橘望着他,眼睛里没有害怕,只有一片冷意。
他挑眉:“倒不必用这种眼神看着我。”
“就浑身上下没绳子了,只有这玩意儿能把你绑住。”
傅惊盛弯身,他能明显感觉到楚橘气息里的冷意,更加冷了。
他一笑,捡起了刚刚掉落的电脑,就在她旁边:“怕什么?”
他语气带着少年独有的傲气:“放心,我对老女人,是真没兴趣。”
这女的挺野的,把她绑住,挺有成就感的。
转身去拿了她刚刚放下的药材,放进了电脑包里。
“我就为这个。”傅惊盛居高临下看着被她绑住的楚橘:“迷药半个小时过后会解开,不会有副作用。”
“大冷天的。”
傅惊盛舔了舔唇瓣,他其实对于女人,总是有那么一份怜香惜玉的心理在。
或许是因为宋意的原因。
宋意很娇贵,很柔弱。
傅惊盛会觉得,所有女人都是小娇花,需要呵护。
所以,微微叹了一口气,弯身把人从地上抱起来。
“地上比较凉。”傅惊盛看着她笑了笑:“就待这儿吧。”
然后他低头在桌子上拿着笔和本子留下了一号码。
“这个是我的手机号,等迷药解了过后,发一串你的卡号过来,这个药材的钱我会转给你。”
楚橘嗓音微弱,冷笑:“你装什么好人?”
“我也没说过我是好人。”
傅惊盛弯身,准备把被子给她盖上。
“咔哒——”门猛地被推开,伴随着少女的声音:“姐——”
傅惊盛危险的眯起眼,本想拿了东西跳窗。
楚橘似乎是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,猛地抬脚绊住了他。
他下盘不稳,被这么绊一下,人瞬间朝着楚橘扑了去。
在潜意识里面首是要去找支撑点的。
就那么毫无征兆的,落在了她的前面——
软软的。
他愣了愣。
她也愣了愣。
下一秒——
“抱歉。”
傅惊盛说了这么两个字,起身拿起电脑和药材。
转身就跳窗走了。
楚橘气的胸膛起伏。
……
年初四。
唐肆和宋意回了宋家。
家里面爷爷奶奶都挺喜欢唐肆的。
但是因为宋家在山上,他们就没有留下来吃晚饭,如果留下来吃晚饭的话,晚上可能等不到回来。
冬天的山上会冷很多。
宋意怀着孕,不能受凉,唐肆也在养身体的阶段,不能太凉。
所以吃了中午饭就回来了。
到家的时候。
门口站着一位偏偏少年。
穿着一身黑,戴着鸭舌帽,还有口罩。
但是看着这个身影就知道是谁。
……
“怎么今天过来不说一声?”宋意坐在沙发问。
“我怕有人追踪我,所以我就没有说我就自己过来了。”
“我现在身份挺特殊的。”